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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TMD隐形加班,八小时工作制天下第一!

浮生一梦

写得感觉还是不够好,梦不够暗示和意识流,三郎的心理也抓得不大好

暂时就这样吧

尘云女王paro第三篇,三郎视角




  他站在一片花田里。

  放眼望去是与天际相连的艳红,像鲜血又像火焰。三郎想起女儿在那个多雾多雨的国度拍的照片,这似乎是种代表英雄的花,叫……叫什么来着?记不清了。方才想到血与火,这些花就奇怪的拉长了。花的上端变成了半透明的,而下面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规整的杯形也慢慢变化了形状,并且——流了下来!是血!他吓了一跳,想也不想地就开始狂奔,跑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自己是随便选了一个方向,而且根本不知道这篇花海到底有多大。不过他还是跑着。突然,他发现自己的左边有匹跟他同步小跑着的马。助跑一段跳上马背,那马也驯服的很,在背上多了个人之后也没有挣扎,稳稳地加速跑了起来。下坡,上坡,转过一个弯,他眼角余光瞥见身后扭曲的空气里三只白鹤的虚影。然后虚影消散了。突然勒住马,三郎控制着马转过来,只见水蓝色的一片渐渐铺开,把橙红的火焰和鲜血渐渐吞没了,等它靠近过来,才看得出那是桔梗。三郎下意识地后退,桔梗花仿佛被针扎了一样,安静地缩了回去,和三郎保持了一定的距离。突然一种难言的愧疚感攫住了三郎,他情不自禁地下马,伸手摸上了桔梗花的花瓣。桔梗花一抖,轻轻颤动着花瓣,三郎感觉这一片桔梗好像高兴了起来,自己也不禁笑起来。

  “mi……”

  想说什么呢?那好像是个很让人怀念的名字。忽地一阵大风吹来,三郎几乎被吹得睁不开眼睛。放下挡风的手并睁开眼睛时,就看见远远一个伛偻拄杖的老人慢慢走远。

  “老爷子!”

  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想拦下远处的那个身影,反正他就是跑了起来。可是他追不上。终于跑到老爷子之前站的地方时,老人已经不见,只留下地面上一把折扇。

  他打开扇子,上面画着一朵奇怪的花——不,是五瓣木瓜。他就是知道。

  突然天阴了下来,抬头时三郎看见高大的黑色剪影骑在马上持枪挺立,还有许多同样身穿盔甲的剪影。在三郎重新将注意力放到持枪剪影身上的时候,那些剪影开始动了,他们开始与白色的剪影搏斗。白色的剪影从四面八方涌来,把稀少的黑色剪影包围在中间——什么时候他从黑色持枪剪影的身后到了一边的山顶上的?总之黑色剪影慢慢变少,在最后一个黑色剪影被大量的白色薙刀刺穿、倒下的时候,三郎忽然感觉自己鼻子酸酸的、眼前视野也模糊了。

  他再次上马冲过去,却面临箭雨的威胁而不得不后退。

  “——”他想喊谁的名字?他自己都不知道。只知道似乎一个名字在舌尖翻滚了一下又变成另一个名字,但他什么也喊不出来。总觉得很伤心,很孤独,但这种感情真的来的莫名其妙。

  然后他听见一声巨响,抬头看见远处一座天守阁爆炸了。燃烧的木块飞溅,落到白色剪影身上,白色剪影意外地抱头鼠窜起来。他们逃到山上,山熊熊燃烧起来,而三郎的心里蓦然出现了一种爽快的感情。不能理解,但很开心,开心到看见身边黑熊害怕的表情也只是淡然置之。拿起扇子扇风,团扇上写着毛笔的四个字“天下布武”,茶碗上也贴着“天下布武”的纸条,耳边好像也听见了这样的吼声。

  突然他发现自己身处军阵,士兵们激动地猛冲了上去,他骑着马,身边的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而身边是秀美至极的年轻男子与蒙面但总给自己一种熟悉和信任感的男人。

  他把目光放远,瘦削的高个男子、高壮的男子、清瘦的男子、身材矮小且背对三郎他却莫名知道那人貌如猿猴的男人……一一映入眼中。忽然一阵控弦声,他往左边看,惊恐地发现他又远离了大军,而曾经在他身边的那个蒙面人,正身中数箭缓缓向后倒下!

  “——”可他依旧什么也喊不出来。


  

  “醒啦?”

  “啊……嗯,醒了。”三郎闭上眼睛揉了揉额角,然后重新睁开眼睛,“秀奈啊,小透现在怎么样?”

  “一点都不好。”北堂秀奈皱着眉头,拉开椅子坐下,“还是那个样子。怕红色,怕响亮的声音,抱着自己往桌子下头柜子里面缩,没事就喊几声临也看他在不在,临也回答迟了就哭。临也、英子、琳三个人怎么安慰都不顶事,根本没法哄好。爸,你说,重整真的没法让小透忘记那件事情吗?”

  三郎烦躁地抓了抓头发:“还是这样啊……可是重整真的没切除记忆的能力啊。要想让人的记忆彻底消失,只能是储存记忆的脑细胞在物理上受损,重整只能让人把记忆压到潜抑层。”

  “唉……”

  看着女儿唉声叹气的样子,三郎犹豫了一下,说:“其实,彻底忘记也不好的。人的人格是由记忆塑造的,如果缺了一段记忆,那个人好点是慢慢忘记自己缺了记忆、性格改变,糟糕的会怀疑自己的记忆是不是都有问题,甚至不相信自己的所有记忆,出现人格崩毁。小透现在性格大改的时间不长,本身年级也小,性格还没定下来,否则就是小透再难过,我也会是第一个反对让小透做重整手术的。”

  “道理我知道,可是……唉!”秀奈摇摇头,叹气里有着无奈与对自己无力帮助可爱可怜的外孙女的自责。

  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啊——刚才做的梦太刺激了,我要稍微平静一下。”三郎重新躺回躺椅上,闭上眼睛,“奈奈,过二十——不,还是十五分钟吧,来叫我。”

  “梦?爸,你要是今天状态不好的话——”

  “没事没事,一个醒来啥也不知道就知道挺刺激的梦而已,一会儿就好了。”三郎举起右手挥了挥,“相信点爸爸啊,我保证带回来一个活泼开朗爱说爱笑的小透!”

  北堂秀奈的眉头又紧了紧,最终还是松开了。“那,老爸加油喔!”

  三郎不吭声,只是把右手握成了竖起大拇指的样子。北堂秀奈盯着那个在空中摇来摇去的大拇指好一会儿,最终脸上还是带上了几分久违的笑意。她走上前,伸出同样竖起大拇指的右手,跟三郎的手撞了一下:“好好休息,我等着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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