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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公主独居于象牙塔(一)

妮柯斯单人,或许是无cp?




  我见她踏足荆棘之上,初时慌乱,终于微笑。

                                                                                                                                                               ——凡瑟尔首任书记官 玛格达·埃伦斯坦

  

  

  0

  巴伐伦卡二小姐妮柯斯,似平民出身。

  

  1

  尘埃落定。

  巴伐伦卡大公死去,雷斯林护主而死,琉作为重犯被监禁。人来人往的巴伐伦卡家,忽然变得门可罗雀。

  妮柯斯在书房里端坐。

  她面前是稀少的几封请柬,来自市议会、萨坎、奥利奴和埃伦斯坦。荷桑微微躬身:“小姐,就是这些了。”

  她很清楚乔卡瑟尔为什么没有邀请。女爵和她的次子冈萨洛显然对巴伐伦卡绑架乃至试图强迫她使用意志卷轴的行为怀恨在心。妮柯斯把四封请柬排成一排,白色的市议会,粉红的萨坎,紫色的奥利奴,金色的埃伦斯坦*,纸上的暗纹流转着柔和的光。从前她常和琉一起玩“裙摆选舞会”的游戏,琉会用魔法把请柬排成均衡的几叠,而她则闭上眼睛,在包围着她的请柬中或半蹲或跳起地旋转一周,蓬松的短裙将哪些请柬甩出来便去对应的舞会。但现在,请柬数不复从前,而她也需要担起巴伐伦卡当家人的责任了。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先拿起了萨坎的请柬,接着是市议会,然后是奥利奴,最后才是埃伦斯坦。“荷桑爷爷,优先度就这么安排吧。”

  荷桑收好请柬,沉默了一会儿,轻声开口:“小姐,你可以去一趟酒吧,我们做下人的也有聚会的地方……我可以叫比吉斯联络一下伊万那小子。”

  妮柯斯愣了愣才反应过来,垂下眼:“……荷桑爷爷,不必了。玛格达刚当上书记官,肯定很忙,我……我自己,可以的。”

  荷桑不赞同的看着她。

  妮柯斯打开一个盒子,被雕成紫云英模样的杂色水晶簇明净闪亮,一片片花瓣甚至看似柔软,纤巧的红铜包裹成“花蒂”,浓绿的魔法藤蔓接上水晶簇的底端,经过琉仔细的附魔后这枝紫云英在折射光时甚至能显出花瓣叶片上细腻的纹路。妮柯斯拿起它,方才抬头:“荷桑爷爷,现在……我不适合私下去见玛格达。”

  “我……”妮柯斯抿了抿嘴,“现在,我就是巴伐伦卡。我不能让四大家族之一的巴伐伦卡传出向刚回到贵族序列的埃伦斯坦求助的传闻。玛格达也一样不能过来,因为她是新任的书记官,她不能单独来刚刚犯下大罪的巴伐伦卡家做客。“

  “荷桑爷爷,我……我会努力补课,努力学好怎么做一个贵族当家人。过段时间,我可以去找玛格达,但现在不行,现在不行。”看着荷桑的眼睛,妮柯斯坚定地摇了摇头。

  荷桑最终还是点了点头:“荷桑听从您的吩咐,妮柯斯小姐。”

  

  注:* 私设埃伦斯坦的家族色是金色,因为“金蔷薇王朝”那件礼服

  

  2

  镜子里照出一个穿着高跟鞋练舞的女孩。

  踮起脚尖,出步轻快,左,回,左,回,转个圈,保持微笑,双手自然打开……没有音乐,只有轻快的“踏,踏”声。妮柯斯的身影从这面镜子跳到那面镜子,紧接着又有一面镜子被她飘起的金发扫过,层层叠叠的裙摆随着身体前后摇曳,宛如一朵垂落的花。

  妮柯斯练习眼神。

  曾经的巴伐伦卡二小姐有大公和姐姐护佑,参加舞会甚至只需要跳一遍开场,但在巴伐伦卡跌入尘埃的现在,没有人再会纵容她捧着一本书躲在角落里。琉曾经悉心教导过她如何用身体表达出自己的情绪,但那时的妮柯斯是个羞怯的孩子,眼神的流动并不是她所长的。巴尔贝拉近视严重,阴差阳错地有了和云歌一样迷离的眼波;玛格达则是训练所致,“萨坎家的情报小鸟”,琉曾经轻蔑地说,但玛格达很显然并不一样,没有人不说她的眼睛是迷人的,就算是琉这样明白的人,有时也会迷失在那片天空般的蔚蓝里。

  “不够,孩子,还不够灵动。”

  伊莉莎夫人。玛格达的母亲,父亲重要的人。有的时候玛格达会举行“密友沙龙”,她与巴尔贝拉、奥利奴家的琪薇、天空教会的海瑟修女就齐聚埃伦斯坦家,聊天,吃点心,和海瑟一起接受伊莉莎夫人关于舞蹈的指点——海瑟意外的喜欢跳舞。她踩着小步舞的步伐,颊肉上拉,努力回忆自己想要恶作剧的时候,试着重温那种心情——

  “孩子,你的笑不真实。你只是让脸摆了一个动作。”

  被看穿了。

  “不用强迫自己笑出来……真实才最能打动人心。”

  玛格达在舞会上的笑意盈盈,都是真的吗?

  妮柯斯虚握着假想中的舞伴,转了一个圈。来自中州的点翠头饰丝丝缕缕泛着介于霁青和清水蓝之间的光,耳上银环串着流转着白中带紫色彩的浑圆珍珠,玳瑁镶嵌红珊瑚的坠子挂在她的胸前和腕上,鲸鱼骨将她的腰身勒得格外纤细,靛蓝色的裙子被裙撑撑出一个完美的半纺锤形,高跟鞋鞋面上,象牙雕出了一朵含苞的栀子花。小步舞的曲调在她的回忆里飞扬。

  “我们是不能被看穿的。”

  玛格达和黑手套打了个招呼,琪薇调了杯度数不高的甜果酒给她喝,巴尔贝拉轻轻拍着她的背,她在酒馆的隐蔽角落哭到浓妆成素颜。泪眼朦胧间,白发的少女转过头来看了她一眼。

  巴伐伦卡女侯爵该怎么做?

  妮柯斯做了个收尾的动作,停了停,然后摆出半抱着的姿势。

  圆舞曲的节奏轻缓而规律,钢琴声敲响在她的脑海中。

  琉,作为巴伐伦卡阴谋的主要执行者和主导者之一,要被处以断肢之刑了——那是她的姐姐,疼爱她的琉——

  我该怎么做?

  

  注:妮柯斯跳舞是因为玛格达有成功通过舞会得到好结果的先例(各个月常活动),她的饰品和衣服都可以打个标签“昂贵”“制作残忍”。昂贵是人际类的机密信息有一种,内容里有“为了和巴伐伦卡在舞会上分庭抗礼,凡瑟尔的大家族之间挂起来一股奢侈之风”。妮柯斯是个小天使,但是她的家族很显然不是——奥利奴家才是骑士家族,可大公让佐伊公爵不得不去做战士;琉强夺斯塔尔的家传意志法术卷轴,让梅菲斯家族的传承几乎断了(斯塔尔自己觉得做甜点也是修炼的一部分,可是我看着感觉斯塔尔是被坑惨了);还有发辱骂议会传单,打击报复在舞会上不给巴伐伦卡面子的家族,人体实验,控制圣女,挑起苏拉战争,绑架蒂拉,袭击蕾贝卡这些,巴伐伦卡的暗面掀起来真的要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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